扶夭公主看著莫清塵。

她臉上掛著溫和的笑，眼中流露的是坦然和真誠，還有——歉意。

扶夭公主不得不承認，這雙眼睛是極美的，也讓她暴怒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

要說真的為了一株靈植把並不是有意為之的元嬰修士殺了，她也是做不出來的，之前想的不過是狠狠教訓這女子一頓，替綠桃出氣。

但現在人沒教訓到，就這麼原諒，她同樣做不到。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扶夭公主直視著莫清塵。

“嗯？”

扶夭公主咬唇：“別裝糊塗，如果你是花魂的主人，你會怎麼辦？”

“如果是我啊……”莫清塵眯了眯眼睛，目光投向四周狼藉遍地的花瓣，“若是有人打它的主意，有意傷害它，我會讓他以命抵命，若是無意造成的——”

莫清塵看著扶夭公主，認真道：“會狠狠打他一頓，見一次打一次。”

“我也這麼想的，可是打不過！”扶夭公主咬牙，卻因為兩人相似的想法，生出一種微妙的默契感。

莫清塵向前一步：“扶夭公主，不知你有沒有試過像俗世女子那樣打架？”

“俗世女子打架？”扶夭公主眼中閃過好奇。

莫清塵點頭：“對，她們沒有靈力，甚至手無縛雞之力，但是真的打起來卻痛快淋漓，異常解氣呢，要不要試試看，興許你能打贏也不一定。”

“怎麼打？”扶夭公主眼神微亮。

“封住全身靈力，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莫清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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