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開窗,缺氧。”
“哦。”喬尼拿起筷子吃飯。
等大家快吃完的時候,嚴宇說:“今天邵傑說你們的基礎訓練做的不錯,再過幾天你們的訓練場地就改成他的工作室,和他工作室學員練習實戰。”
楊陽看了周天浩一眼,一臉想哭的表情。他們這哪兒是來享福的?簡直就是來當兵的,每天睜開眼就是訓練,又是格鬥又是槍械的。
“我不去。”喬尼說。
“嗯。”嚴宇點頭。
楊陽一見嚴宇鬆口,立刻說:“我也不去。”
嚴宇瞥了他一眼:“能打過喬尼就不用去。”
楊陽想了想喬尼的戰鬥力,最終把抗/議吞回肚子裡去。
周天浩說:“嚴宇,我覺得現在大家的訓練強度太大了,每天訓練下來比以前在外面面對喪屍還要累。”
楊陽不說話,點頭如搗蒜。
嚴宇微微蹙眉:“外面的形勢越來越不容樂觀,只有強者,才能存活得更久。”
“我同意。”喬尼難得地表達觀點,“白天的時候我出去過,周圍的喪屍在變多,未來幾天,安城將受到一次喪屍潮的衝擊。”
“會怎麼樣?”凌若魚問。
喬尼喝了一口湯,隨口道:“可能會沖垮安城外圍幾道防線,但不至於衝進安城。”
“這事兒是不是應該告訴趙銘?讓他們軍方早做準備?”凌若魚問。
嚴宇說:“軍方一直在觀察周圍的喪屍情況,這幾天派出清掃喪屍的隊伍比之前更多了,他們已經在做準備了。”
楊陽不放心地問:“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如果他們越過防線,安城會變得很危險吧?”
周天浩道:“你好好訓練,別偷懶就行。”
楊陽哀號一聲,趴在桌上:“生不如死啊!”
卷一 第68章 喪屍潮提前抵達
自從知道有喪屍潮要從安城經過,喬尼就開始忙碌起來,她每天都要去一趟停車的地方,把車裡的物資帶回來。
她並沒有向其他人求助,因為除了她之外,每個人都被特訓累得沒有多餘的力氣多走一步。
八月十四日下午,他們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從邵傑教練的武館回來,一進去就各自癱在了沙發上。
周燕燕掙扎著要起來幫他們端水和水果,被凌若魚給拉住了。
“你也很累了,休息會兒,我們都不渴。”凌若魚拉著周燕燕的手,兩人肩並肩靠在沙發上。
方嫂和亮亮端了水果和水出來,他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起來吃了。
不過累歸累,這些日子大家的進步都是有目共睹的。
凌若魚的射擊已經完美畢業,十發子彈下來,她能保持住9環的成績,並且移動打靶成績也是最高的。
射擊課除了凌若魚,就屬楊陽的進步最快。他在外面待過,知道槍法好的重要性,加上這幾天訓練的怨氣憋在胸口,只有在射擊場上發洩,這反而讓他的射擊成績飛速進步。
周天浩的射擊勉強及格,但是他的格鬥成績卻是非常漂亮的,他原本就是體校學生,體能就好,這陣子的訓練他異常刻苦,雖然才進入武館進行實戰練習幾天,就已經漸入佳境,打敗了幾個學格鬥兩年的學員。
反而是凌若魚這個本身就有格鬥底子的,卻在實戰的練習中屢戰屢敗。
外面的喪屍,都是行動慢吞吞的,她只需要儘快解決他們就行了。但是實戰練習面對的卻是活人,而且還都是格鬥高手,他們可不像外面的喪屍那樣慢吞吞。
於是,凌若魚這才知道,之前凌耀在教她格鬥的時候,簡直不要太手下留情,完全就是在陪她玩。
凌若魚的格鬥水平用邵教練的話來說,就是:“爆發力還行,但耐力為零。”在實戰的前五分鐘,凌若魚還是很佔優勢,但只要對手耗她五分鐘,她的體力就跟不上了。真就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晚餐之後,凌若魚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去了,練習長跑。
等跑完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凌若魚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覺得屋裡的氣氛不太對,然後她就看見了趙銘。
趙銘坐在沙發的一側,喝著茶。
嚴宇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玩了?”凌若魚笑著打了一聲招呼,這才注意到了其他人都在,並且所有人都坐在客廳的其他椅子上,距離他們五米開外。
這什麼情況?看起來像是談判?
“小魚,你回來啦?”趙銘看見凌若魚,衝她笑了笑,笑容無比狗腿,讓凌若魚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們聊,你們聊。”凌若魚果斷不當炮灰,她衝他們揮揮手,然後加入旁邊的圍觀群眾隊伍中去。
凌若魚挨著楊陽坐下來,從楊陽面前的盤子裡拿了一片西瓜,安靜地當起了吃瓜群眾。
“怎麼回事?”吃了兩口瓜,凌若魚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打架呢!”楊陽伸手指了指嚴宇和趙銘。
“你們家打架是乾瞪眼的?”凌若魚問。
楊陽挑眉,伸手在空氣中一抓:“高手對決,拼的是內力。”
凌若魚:“……”
周天浩:“……”
只有喬尼點點頭,像是贊同楊陽的話。
嚴宇喝掉了杯子裡最後一口酒,站在他身後的唐濤立刻上前把他的杯子續上酒。
“趙銘來幹嗎的?怎麼和嚴宇對上了?”凌若魚轉頭問喬尼。
“借人。”喬尼說。
“接人?”凌若魚聽岔了。
“借錢的借。”楊陽湊過來說。
“哦……他還沒死心啊?”凌若魚問。
趙銘喝完杯子裡的茶,放下杯子,看向嚴宇:“其實他們都在這,為什麼你不問問其他人的意見呢?”
“不用了,我是一家之主。”嚴宇說。
“周天浩和喬尼可不是你的家人。”趙銘提醒他。
“吃我的住我的,就是我的人。”嚴宇淡淡道。
凌若魚一口西瓜差點沒噴出來,按照嚴宇這邏輯,她一直是吃他的住他的,難不成她也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