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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真冷啊。”
晏子染站在長廊下,將手攏入衣袖中,撥出一口氣。
說是歷練,但他好歹也是太子,過年了,肯定不能在軍營裡待著,便和陸知行去了延城的國公府。
老管家把府中裡裡外外都打理得妥妥帖帖,門上窗上都貼了福字,屋簷下掛滿了燈籠,下人們也都換了一溜的新衣服,個個朝氣蓬勃神采奕奕,年夜飯更是做得那叫一個豐富。
只是那麼一大桌子精緻的菜餚,若只有兩個人圍坐著,未免太過寡淡寂寞了些。好在陸天問(陸七郎)一家四口都在北方,倒是熱鬧許多。晏子染早已說了,這不是在京城不是在皇宮,無需拘束於那些繁文縟節,隨意些就好。
武將本就豪放,國公府的人自是欣然應允。
吃了年飯,就開始放煙花。
陸知行穿著他娘特意給他縫製的大氅,站在他旁邊,臉上微微的笑。
“前幾天我去了趟義村,北坡那條河早已凝結成冰,都能在上面滑雪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道:“聽說我娘年少的時候曾墜入那河中,險些喪命。”
晏子染看他一眼。
自從來到北方,去過義村後。他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就變得格外傷春悲秋,經常惆悵感慨。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自個兒母親的故居,又是那樣的環境,對比如今的榮華富貴,心中自是五味陳雜。
“你說那個村的人,現在基本上也都家家富裕了,怎麼不搬到城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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