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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氏的確是回去求助孃家了。
“娘,我樊家乃名門之後,怎能被個鄉野之人如此欺辱?陸家勳貴世家,潑天富貴,大伯母掌中饋內務,我就不信她全然公正。我不過用這區區不到千兩銀子,她便這般斤斤計較,讓那小婦人掃我顏面,言語羞辱。此仇不報,我將來還要如何在安國公府立足?”
她倒是沒有隱瞞自己意用中公為私一事,但言語中仍是毫無悔意。
樊夫人溺愛女兒,聞言便皺了眉頭。
“二郎呢?他就任你在陸家為人這般欺負?”
“他還不知道。”
提起自己的丈夫,樊氏終於有了些微的心虛和顧忌,“他一個大男人,應忙於朝政,後宅女眷之地,不宜多聞。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陸家甘願娉一個農女為妻,為人恥笑,我卻不願屈居賤民之下,看她臉色,受她奚落。”
樊夫人怒容滿面,“陸家世代勳貴,京城多少世家難以望其項背,都說陸家家風嚴正,如今卻讓一個農女在後宅興風作浪,對長不敬,安國公夫人怎可偏私包庇?此事分明就是她們婆媳聯手,存心要陷你於不義。”
“那季氏閨中之時就不安分。”樊氏眼中滿是嫌棄不屑之色,“若非靠著周家做靠山,皇上又豈會如此抬舉她,封了她做縣主,生生壓了滿京閨秀一頭?她隨母改嫁入了蕭府更是不安於室。一個閨閣千金,什麼不學,非要去學那等賤民做什麼生意,簡直敗壞家風。她母以色侍人,迷得國舅神魂顛倒,想來也將那套狐媚的本事盡數教給了她。陸家男兒清正自持,三郎更是未來國公爺,如被女色所迷,不思進取,豈非辱沒先祖?陸家定敗於這等妖媚之手。她如今就敢行此卑劣小人之舉,將來真做了國公府主母,那還了得?婆母糊塗,處處幫著外人,讓我低聲下氣的去給她道歉。我為家中和睦,只得委曲求全。可那小婦人,怠慢輕狂,囂張得意,處處給我臉色看。仗著有幾個臭錢,當著下人的面便羞辱於我。這等娼婦,怎配為國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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