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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冷了,嚴老爺正烤著火籠喝小酒。
見李子修來了,讓人又整了幾個下酒菜。
李子修也沒有客氣,和嚴老爺喝了兩盅,這才說明了來意:“您這邊是個什麼打算?您也知道,我現在都被這左一下右一下的給整懵了。我尋思著您是老經道了,跟著您走,一準沒錯。”
嚴老爺呵呵了幾聲,道:“我年紀大了,已經準備金盆洗手了,家裡的生意開年之後就全交給大兒子,以後我啊,就在家裡帶帶孩子,喝喝小酒了。”
李子修當然不相信。
可任他怎麼套嚴老爺的話,嚴老爺都滴水不漏,還叫了長子出來和李子修打了個招呼,道:“以後你們打交道的時候多了,還望李老爺有什麼事多多關照關照我們家這個榆木腦袋的。”
嚴老爺的長子和李子修差不多大的年紀,因為家裡一直是嚴老爺當家,平時嚴大爺見著李子修彷彿像短了一個輩份似的。
可能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
他給李子脩敬了杯酒。
李子修再多的話也給堵在了嗓子眼裡。
送走了李子修,父子兩個又讓人上了兩盤下酒菜,一起喝了兩盅。
嚴大爺問父親:“我們真的就這樣把窯廠收了?”
“不然呢!”嚴老爺感慨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家從前是從做拉坯起家的,大不了從拉坯重新做起。別的不說,宋家窯廠要是真的一枝獨秀了,他們家那幾個拉坯師傅肯定是不夠的,大不了我們從他們家窯廠接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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