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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軒轅明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氣場，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自在輕鬆些，露出了關心的表情，體貼地問道：“媽，誰惹你不開心了嗎？”

聽到軒轅明的話，琉璃諾諾微微低頭，再抬眸時，眼裡的負面情緒已被完全隱藏住她搖著頭說：“沒事，剛才做了一個夢。”

聽見琉璃諾諾的解釋，軒轅明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個噩夢。”

注意到軒轅明的背突然變得放鬆下來，琉璃諾諾像是笑了一下，又語氣詭異莫測地說：“的確是個噩夢，我很久沒有夢見讓我這麼憤怒的夢了，氣得我真想將夢裡那些人一個個全部殺乾淨。”

說這話的時候，琉璃諾諾臉上的表情是笑著的。

那笑容說不出來的古怪高深。

軒轅明聽著母親的話，看著母親臉上那抹難以琢磨的神秘笑容，不知為何，竟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自從軒轅慎去世後，母親的性格就變得喜怒無常起來。

而從前軒轅明受流言影響，以為母親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感到丟人，從小就六跟母親走得不近。直到後來得知母親是受害者，而他從小敬重愛戴的父親竟然是個強女干犯，軒轅明這才主動跟父親劃清干係，試著朝母親靠攏。

最初，母親對他還算溫柔，那段時間他們母女相處的也算融洽。

但，自從軒轅慎去世後，母親就性格大變了。

她性情陰晴不定，偶爾看他的眼神也讓他感到心裡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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