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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吃罷早飯,左安門蒙學操場上便排開一大一小兩個方陣,大的鬆散、小的齊整,後者是即將畢業的工讀生,總人數約在六十出頭;前者則是新近入學的年輕匠人,烏壓壓足有三百之眾。
新生老生有這樣的差距倒並不足奇。
因為第一批工讀生只是在雜工所下轄工坊取材,這第二批的遴選範圍,卻覆蓋了京畿左近所有的官辦工坊——也虧是提高了錄取條件,若還按照去年的入學標準,只怕七八百人都打不住。
而也正因取材範圍擴大了,從今年開始,蒙學裡就必須分門別類因材施教,單隻這一樁,就讓司務廳上下忙的焦頭爛額。
不過今兒要說的不是這些。
在一大一小兩個方陣正前方,還有個半人多高的臺子,上面擺了張衙門裡常見的公案,後面卻並沒有放椅子,反而在丈許遠的地方,扇面似的豎起了幾塊素白屏風,襯的那公案愈發突兀。
隨著時間推移,那大方陣裡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漸漸高漲,引的旁邊小方陣裡也逐漸開始騷動起來。
就在這時,幾個綠袍小吏簇擁著一個藍袍官員出現在高臺上,而見到那熟悉的魁梧身形,兩個方陣不約而同的靜了下來,不同的是,小方陣裡透著熱切與期盼,大方陣裡則以好奇和探究居多。
這藍袍官員自然正是焦順。
經過一整個四月的實習,在參考多方面的評價,又徵詢了本人的意願之後,第一屆工讀生的工作分配也終於確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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