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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會不歡而散之後。
邢岫煙便在司棋、香菱的護持下回轉家中。
屏退左右,她先把詩會上發生的一切事無鉅細的稟給了焦順知道,然後又為自作主張的事兒向焦順請罪。
焦順原想著引保齡侯史鼐主動登門央告,再趁機訂個城下之盟——他這倒不是為了佔便宜,而是因為這些豪門大戶的貪婪無度,近來實在已經領教了不少,若不提前準備好束縛的法子,只怕兩全其美就要變成為他人做嫁衣了。
不過這說到底也不過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相比於焦順時下最看重的權勢與美色,說是無足輕重也不為過。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他最近家資日豐,若換在還沒徹底發跡之前,權財二字不說並駕齊驅,起碼也能維持個六四開的局面。
故此焦順略一沉吟,便道:“我對錢沒有興……咳,我是說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咱們索性把這人情做足——你再見了她,就說我過幾日親自送她回保齡侯府,和侯爺當面鑼對面鼓的把話說清楚。”
等邢岫煙應了,他又吩咐讓備下了一份厚禮。
書不贅言。
等到了傍晚時候,打聽著賈政已經散衙回家,焦順便攜了禮物前去登門道賀。
等到了後宅,守門的僕婦正要迎上前,斜下里就閃出了林紅玉的身影,她自然而然的上前接過禮物,巧笑嫣然的招呼道:“大爺快裡邊請,興隆街那位午後就到了,如今正陪著老爺在花廳吃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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