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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這日上午,焦順照例又晨練了一回。
貼燒餅似的說了些體己情話,他這才自釧上起身,叉著腿中門大開的坐在床尾,揚聲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實則那懷錶就在床頭掛著,他卻懶得伸手去夠。
不多時,香菱端著剛兌好的熱水進來,先把木盆放在焦順兩腳之間,又起身拿了懷錶仔細辨認,好半天才道:“快九點半了。
她往昔用慣了時辰,對這標著阿拉伯數字的懷錶,反倒頗不適應。
焦順‘喔’了一聲。
見她欲俯下身幫自己善後,忙吩咐道:“把前兒的報紙取來我瞧瞧,這幾日在衙門忙的昏天黑地,連新聞都沒來得及看。”
香菱悶悶的答應一聲,玉釧兒又忙補了句:“再給我捎條巾子,這汗巾子有些擦不過來了。”
香菱又悶悶應了一聲,轉頭默默去了外間。
“她是怎麼了?”
因見她情緒不對,焦順有些納悶的回頭搡了玉釧兒一把,順勢摸著她的良心逼問道:“莫不是你又欺負她了?”
“怎麼是我欺負她?”
玉釧兒卷著身子攏住焦順的熊腰,嘴裡不依道:“她明明比我還大著一歲呢!”
正鬧著,香菱已經自外間拿了報紙、汗巾等物進來。
焦順取過報紙,又把汗巾丟給玉釧兒,便直接問她因什麼‘惱了’。
“我沒惱啊。”
香菱無辜的瞪圓了眸子,旋即又解釋道:“先前聽太太說,後園那些花花草草要鏟了重新淘換,我、我就是舉著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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