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擦著牆邊落地，然後高速彈開。幾人陷入沉默。

卡蘭特理了理衣襬，攤手道：“很好，沒事了。”

田園：“……”

卡蘭特重新坐下，問道：“接下去是我們團隊想知道的事情，你可以選擇不回答，沒有關係。”

田園點點頭，事先申明道：“有些我真的不知道。雖然我來這裡很久了，但基本沒什麼機會，飛哥也看不起我們。”

“嗯。”卡蘭特問，“你知道顧飛手上的武器是哪兒來的嗎？”

田園猜到她會問這個，彎下腰小聲道：“我跟著他的時候他有的。當時末日剛剛開始，他帶著一群人開始佔領基地。”

卡蘭特問：“末日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有了？”

“不，當時沒有，後來才有的。只是當時他們幾個人比較能打，就帶著我們一起逃生，死了不少人。那時候飛哥還不是老大。”田園說，“我們遇到過兩次救援軍的人，但是他不肯帶我們走。畢竟保護區里人數有限。”

卡蘭特打斷她道：“所以，是救援軍給了你們飛哥那把武器？”

田園搖頭：“這個真的不確定。他拿出武器的時候，救援軍似乎已經離開了。有一次出任務，他一個人殺了一隻蟲，之後他就做了老大。”

卡蘭特：“那他現在還會殺蟲嗎？”

“會啊。就是很少。”田園說，“但是跟著他好歹能安心。”

“最後一個問題。”卡蘭特壓下身問道，“除了你們飛哥，你知道還有誰有這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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