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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失憶和這些異常,全是你的精神壓力引起的。”
公安特聘的心療科醫生說出這句話時,目光裡似乎晃動著對眼前這位臥底的憐憫。
在確定自己得解離症後,降谷零去查過……不,其實都不用去查,他的錄音筆裡就有某天下午的麻省理工公開課,那節課介紹的就是解離症。
降谷零對這節課毫無印象,他完全不記得那天下午他幹了什麼,這顯然是另一個他特意留給他的。
——他想讓他知道“他”從何而來。
……
在安格斯特拉說出那句話後,整個房間裡靜得像座墳。
當事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可怕的話,仍然坐在那裡喝咖啡,可能是糖還是沒有加夠,他只是小口小口喝著,發出輕微的吸啜聲響;
電視正在播放一部美國動作大片,傷痕累累的男主角揹著好友衝過爆炸,跳向斷橋的另一端,能否平安跳過決定他們的結局,激昂的背景音樂將這悲壯的氣氛烘托到極點。
可降谷零什麼都聽不見。
他的關注點完全不在這上面,他甚至沒有精力去管旁邊疑似fbi的臥底萊伊是什麼反應。
他站在原地,彷彿全身血液被抽乾,一股涼意從心底流向四肢百骸。
降谷零一直知道,安格斯特拉外表極有欺騙性。
烏黑蓬鬆的頭髮,圓潤柔軟的臉頰,左眼和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繃帶,蒼白瘦弱到好像會被一陣風吹倒。換在學校裡,體育老師都不敢讓他在太陽下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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