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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痛苦嗎?
——名為降谷零的臥底,痛苦壓抑到快要窒息。
降谷零在心裡苦笑。身為臥底,卻被組織成員一眼看穿真實情緒,幸好在身邊的是比較單純旳安格斯特拉,換成其他人早把槍指過來了。
安格斯特拉見他不說話,走在床邊坐下,立柱上的燈照亮了他的側臉。
因為是安置在床邊的緊急照明燈,光線並不是特別明亮,降谷零感到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被小惡魔握住。
這樣的姿態太熟悉了,在他住院的時候,安格斯特拉經常會這樣握著他的手。
降谷零以為自己在被揭穿後會心驚、找各種藉口去反駁,然後保持警惕,對安格斯特拉的接觸感到反感,可他沒有——甚至與之相反,他在為這樣的親近動作感到開心。
安格斯特拉用另一隻手撥開他額前的頭髮,注視著他的眼睛,降谷零看到那隻眼睛裡流露出的擔心。
兩人對視著,降谷零喉結不自覺地抖動,他沒有說話。
他不說話,不代表安格斯特拉也不說,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安室,要我抱抱你嗎?有心理學家說過,擁抱能讓成人重拾童年的安全感與溫暖。”
他童年遇到的不安感和歧視更多。
降谷零在心裡反駁,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他坐起身,任由安格斯特拉伸手將他抱住。
他的腦袋靠在安格斯特拉的肩膀上,因為殺人惡行被他視為小惡魔的存在正在一下接一下拍著他的後背,溫柔的動作讓降谷零恍惚間回憶起艾蓮娜老師沒離開時對他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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