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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故意毀壞愛槍,琴酒的心情卻出乎意料的冷靜。
尤其是在和那隻紅色眼睛對視時,他就像人站在懸崖邊,向下注視著那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這樣的感覺,彷彿是那位先生在和他對視。
安格斯特拉從床邊座椅上起身,像什麼沒發生一樣在琴酒身邊走過。他一步一步來到伏特加面前,嚇得比他壯實了一圈的大塊頭原地打了個冷顫。
這次安格斯特拉伸出的是左手,他掃了伏特加的臉一眼,伸向手掌的手動作一頓,往前一偏,落到前方的槍管上。
他將那把指向蘇格蘭的槍輕輕抽出,握在自己手裡。
咔啦——
這把勃朗寧手槍也成了碎片,從他指縫間掉落在地板上。
“除非有明確的背叛證據,否則不要用槍隨便指著我的人。”
“尤其是安室……他這次是為保護我受傷的。”
後一句話是安格斯特拉轉過身對琴酒說的。
他的聲音很輕,連一邊風吹動窗簾的聲音都可以掩蓋住,但病房裡的幾人聽得一清二楚。
琴酒在看到安室透重傷、安格斯特拉毫髮無損只是換了衣服,就大致推測出了這點。
想起安室透之前在訓練場裡的表現,再看看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琴酒心裡那份因為相貌產生的厭惡忽然少了幾分。
在醫院門口,那位先生就說過:忠誠本就是罕見珍貴的品質。
處理過很多臥底叛徒的琴酒相當贊同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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