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好像……”李沉香紅了紅臉，“我好像需要一片衛生巾。”

“……”對了，今天七號。聞恪明瞥了眼日曆，“我這兒沒有。”

“那幫人家買一下嘛。好吧，讓你大總裁買女性用品確實為難你。不買也行，能幫我借到嗎？”

聞恪明深吸一口氣，“等我一下。”

他剛剛離開房間，李沉香的手機又響了。顯示來自霍驍的一條新短訊息，“沉香，可以加個微信嗎？這個聯絡不太習慣。”

李沉香劃開時一同看到了上一條，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反而恍然大悟似的，差點把答應人家的事兒給忘了。立刻回覆：“不用加微信了，晚點告訴你結果，別催。”

放下手機，聞恪明推門進來，丟給她半包夜用衛生巾。

“咦，哪裡要到的？”

聞恪明眼神躲閃了一下，“你儘管用就是了。”

李沉香眼珠子一轉，“不會是舒子晴吧？”

“不然呢？”聞恪明黑臉，“奶奶又不用這種東西，難道要我問傭人要？”雖然問舒子晴也夠羞恥的，但他才不肯講出來。

李沉香乖乖拿去用，從衛生間出來就垮著一張小臉，寫滿了不高興。

聞恪明瞥了她一眼，“過來。”

李沉香像個小學生一樣，垂著頭乖乖站到他面前。

“怎麼不開心？”聞恪明難得的溫柔。

“輸給舒子晴了啦。”

“怎麼會？”

“人家……人家住在這兒，你不說我不說，她一定以為我們今晚戰況激烈，發生很多很多親密的事。可是她現在知道我不方便，一定會咬著被子偷笑，得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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