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延誤,導致了溫冬逸必須看完機艙外,從黃昏到夜幕降臨的過程,初見時的驚豔,已經變成審美疲勞,尤其那天空,像極了燃燒到最後的火柴,聯想到垂垂老去的姿態,叫人心情昏悶的程度,好比喝到一口劣酒。
接到她打來的電話,壓抑的心情瞬間消失了。他沒有辦法拒絕。
以起飛關機為由掛了電話,溫冬逸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摺紙,是他下午回酒店收拾行李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她折的,留在了桌上。
不過,他撿起來打量半天,愣沒瞧出折的是個什麼東西。
楊予康合上筆記本,瞧見了他手裡的東西,調侃道,“手藝不錯哦。”
他虛心求教,“你說這像什麼?”
“兔子啊。”
溫冬逸臉一擰巴,“你們家兔子長這樣?”
楊予康把電腦包的拉鍊一拉,轉過頭來,嚴肅的說,“首先,我們家不養兔子,其次……”他抽走那隻摺紙,拔開簽字筆筆蓋,在上面塗了個圈,還給他,“思維要具象。”
有了楊予康的點睛之筆,它就真的變成了一隻兔子,豎著兩隻耳朵,圓鼓鼓的背。溫冬逸情不自禁的、感到有趣的,哇了一聲。
這沒見過世面的反應,楊予康懷疑他童年是不是光顧著泡妞,和想著怎麼從歪門邪道掙零花錢了。
溫冬逸不以為然,“上個世紀的事兒我能記得?”
他想想有道理,“您老是該入土了。”
冬天教室不開窗,早晨的豆漿包子味,能堅挺到傍晚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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