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月走到她身後,洗妝臺上扔得全部是她五花八門的護膚品,每樣都能用上,還記得住順序。他從中找到梳子,撈起她鬆軟順滑的頭髮,梳子嵌到手掌再往下,才感覺是剪短了很多,馬上就梳到底了。
黃鸚把腿放下就坐直,低頭吹著裙子上的碎髮,再抬眼瞧著鏡中的他在黑T衫外面,多穿了件灰西裝外套,顯得有點正式,便將目光移上他的臉,問道,“怎麼你晚上還有事呀?”
他不緊不慢地應答,“跟幾個叔伯打牌。”
她眼睛睜大,“你的叔伯?”
“公司的股東。”陳宗月放下梳子,將她一邊頭髮別至耳後。
她太陽穴下方的位置上,有一塊綠豆大小的凹陷,不顯眼,在如同撲過爽身粉的臉蛋裡,都算不上缺憾,無關緊要。或許是證明她真實存在,所需要的一點東西。
黃鸚摸了摸那塊疤,講述道,“我小時候沒出過水痘,十幾歲被傳染了才出,然後就留了塊疤在這兒。”
她小時候出過麻疹,記錯成是出過水痘,所以剛剛生病那會兒沒往這方面想,沒上醫院細診,開始以為是中暑,後來以為是得了什麼罕見奇症。不打算告訴姑媽,一直說自己是感冒低燒,穿長袖衫躲著她的視線,因為治病要花好多錢。
黃鸚把這些當做蠢事一樁講給他聽,一路講到兩人坐進轎車,陳先生無知無覺地擰眉,不認為有趣。
駛出酒店大門,小而富裕的都市中飄著迷醉之味,夜空如同一棵巨大的樹,樹上結著寶石般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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