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玩的欲擒故縱,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統統報復在了她身上。荊復洲沒有來,她依舊每天站在廣場上唱歌,只是從來不唱梅豔芳。
這個星期,她每天都會換一件衣服,一天也不重樣。她還畫了淡淡的妝,唱歌時微微閉眼,就能看見那條細細長長的眼線。某個收工回去的晚上,許駿走在她身邊,少年時期的男人有著這世界上最純淨的嗓音,沒有被菸草和酒精荼毒的那種清澈透亮:“安願,你這幾天變漂亮了。”
安願眯了眯眼睛,笑意到了嘴角卻沒到眼底:“謝謝。”
她總是這樣,跟所有人都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關係。明明也是一樣的年輕,她卻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許駿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想盡量和她變得親暱:“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跟大家說,樂隊裡的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有一道聲音也是這麼跟她說的,他說我們是一家人,以後還會變成更親的一家人。那時候安願還小,小到別人說什麼都會當真,那個承諾被她藏在心裡數年,然後一夕崩塌。
閉了閉眼,安願從回憶裡掙脫出來,面前是許駿清秀的臉龐,她知道她不能去接近這麼美好的少年:“沒什麼事,可能最近降溫,有點感冒。”
她最近的低落,明眼人都是看得出來的。可她用身體做藉口來搪塞,許駿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叮囑她好好吃藥,又把她送回了宿舍,那道瘦削的身影站在宿舍門口,跟他揮手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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