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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川堡的客棧裡,折彥文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聽著外面的歡聲笑語,心情難受之極。前幾天病了一場,到現在都行動不便,到了年節依然沒有趕回家鄉。一個人在異鄉,這個時候感到特別孤獨。
幾天前在方山縣遲玉平的話時時迴盪在耳邊。現在的折可求根本沒有資格講條件,宋軍只問一件事,降不降?
嘆了一口氣,折彥文從床上下來,拿起茶水來喝。茶水很澀,難以下嚥。
放下茶水,折彥文扶著桌子,看著外面的黑夜,搖了搖頭。
父親或許在府州還等著自己的好訊息,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昨天聽說,鄭建充投降之後,王宵獵只肯給一個知州的官位。鄭建充聽了憤怒不已。奈何已經投降,無計可施。
這一晚上再難以入睡,不斷地上床下床。第二天天不亮,折彥文就早早離開了客棧。直到傍晚時分,才趕回了府州。一進家門,就被帶去見折可求。
折可求穿著便著裝,看著折彥文道:“路上因何耽擱?昨天年節都沒有回家。”
折彥文道:“因為路上生病,耽擱了兩三天。而且這一路上孩兒一個人,沒有進家裡的客棧,也走得慢。”
折可求看著折彥文,緩緩坐了下來。問道:“此去文山縣,宋軍將領如何說?”
折彥文看著父親的面龐,威嚴之中多了些瘦削,知道他也不好受。這些日子,只怕沒有睡一個好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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