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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韓遹火炮,派兵一直護送到,直到出了隨州。也就在這個時候,參知政事席益以掃謁皇陵為名,來到洛陽。
放下手中的公文,王宵獵對汪若海道:“這個席益倒是舊人。當年我破楊進,入襄陽,他還是郢州知州呢。幾年過去,我做了京西路宣撫使,他卻成了參知政事。”
汪若海道:“席參政的父親是席中丞,前朝重臣,廣受讚譽,做參政有什麼奇怪的。”
王宵獵點了點頭:“也是。有祖輩福廕,自己不出錯,做參政不稀奇。不過,收回洛陽後,光是謁皇陵的使節今年就是第二次了,未免太勤了些。”
汪若海聽了,沉默一會,才道:“宣撫手握重兵在外,又不怎麼聽朝命。不只是官家,一般的朝臣,只怕心裡也不安穩。過上幾個月,就派人來看一看,也是常情。”
王宵獵點了點頭:“是啊,人之常情。只是來看我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朝政。——”
說到這裡,王宵獵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把席益迎進城內,安置在驛站裡。當晚王宵獵在府衙設宴,為席益接風。
眾人落座,上了酒菜來。
席益左右看看,道:“常聽人說宣撫節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備下盛延,卻不設歌舞。”
王宵獵道:“我請人吃飯,從來就不設歌舞。小戶人家出身,參政不要見怪。”
席益急忙擺手:“這是好習慣,我為何要見怪?現在天下多事,歌舞延樂本就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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