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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電話兩端的人都沉默了。

肖瑤不傻，趙文軒雖嘴上沒拒絕，但他願不願意，她能感覺不到嗎？

“不是我主動跟爺爺說的……”

她想解釋解釋，但並不想撒謊，侷促的捏緊手機，誠實說：“不是我跟爺爺說的……但他問我的時候，我沒有拒絕。”

趙文軒只是“嗯”了一聲。

事情的起源不重要，趙文軒也不想知道。

肖瑤說話的聲音很輕很小，又帶著些憂愁。

“我很怕將來每天面對的人，他跟我無話可說，只有利益……”

肖瑤的心裡話，也觸及到趙文軒的心坎裡。

聯姻就是利益共贏，哪有感情？

又一陣沉默……

趙文軒巧舌如簧，可是此刻他開不出玩笑，也不想跟肖瑤開玩笑。

這才剛剛開始，他就已經對她無話可說了。

“趙文軒”她輕輕的喚他名字。

“趙、文、軒……你聽，我連你的名字都叫不清晰。”

“趙”也是翹舌音，她說不準確，發出的音介於“趙”和“到”之間。

“爺爺只是看我和你聊的來，打聽了你家的情況，覺得合適……但是你不中意我，我知道。這種事不要太勉強。所以，我才給你打這個電話。”

趙文軒本來很麻木無感，可聽她說完這些話反倒增加了煩惱。

但他仍不想對此展開交談，只作最簡單回覆：“我說了，我沒有異議！”

兩個人之間出現了第3次沉默。

窗外的天色很陰，S市一連幾天都是陰雨天。空氣中都是潮溼的寒氣，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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