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生老母……”凌霄子張大了嘴，艱難說道。

白蓮教的無生老母……是不是……一個母系巨人？

剛想完，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這是對自己信仰的褻瀆。如果無生老母真的是，那麼……三清，佛祖……這些又是不是？

巨人體系可能會推翻所有現存信仰！或者直接給“神”冠以解讀！但……唯獨“神”，是不能解讀的。

讀了，懂了，會了，那，便沒有神了。也沒有信仰了。

裟欏雙樹會枯敗，奧林匹斯山會崩塌，天庭會跌落，淨土會焚沒。

“罪過罪過……”他深吸一口氣，拼命祈禱著。

“不是……”江憲見鬼一樣看了他一眼:“你的思維這麼發散的嗎……別瞪！我認為這不是白蓮玉足。”

凌霄子嘴角抽抽：“這八十碼的鞋印子都快罩不住你四十八碼的臉了，你告訴我這不是白蓮玉足？”

江憲淡淡道：“首先，我拒絕承認我臉長。我這張臉好歹也可以直接C位出道。其次，傳說佛母唐賽兒拿到過白蓮玉足。所以……她是怎麼把這個足跡拿出來的？”

話音未落，他拳頭轟然打出，直直轟在腳印之上。剎那間，一道裂痕從他拳頭下展開，隨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最後……佈滿整個腳印！

嘩啦啦——！三秒後，腳印外殼一層層脫落，露出腳後跟上唯一的那朵蓮花來。

“這才是真正的白蓮玉足！”他打了個響指，一把將那東西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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