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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與鷗能夠感受到王鈞同志對程千帆的怒火和極度痛恨。
或者這可以代表王鈞同志、阿海同志等同志們對這個心狠手辣的反革命巡捕的痛恨。
他能理解這種痛恨,有這麼一位極度仇視紅色、親近日本人的黑心巡捕的存在,是對在法租界活動的同志們以及抗日誌士的極大威脅。
彭與鷗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高興,這種情況恰恰說明了程千帆工作出色、隱藏的好。
但是,他卻又高興不起來,這更說明了程千帆的不容易,對於‘火苗’來說,他不僅僅要面對殘酷的潛伏環境,還要面對同志們的誤解,不,確切的說是痛恨,同志們對待程千帆的態度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來形容也不為過。
目前的嚴峻革命形勢下,上海地下黨力量孱弱,組織上原則上是不鼓勵地下黨採取暴力行動的,不然的話,彭與鷗絲毫不懷疑王鈞會建議組織上對反動巡捕程千帆採取制裁手段。
“王鈞同志,你和阿海同志反應的情況很重要,我和組織上會認真對待的。”彭與鷗表現嚴肅說道,“我曾經和程千帆有過接觸,此人是高等知識分子出身,看似溫和懂禮,實則陰險狡詐,確實是不得不防。”
王鈞沒有久留,兩人簡單商討了抗日夜校的情況後,王鈞便告辭離開。
彭與鷗離開接頭地點,叫了一輛黃包車歸家。
他苦笑著搖搖頭,若是革命勝利了,兩人相見,王鈞同志事後得知去年將他從特務的包圍中營救出來的,以及兩次營救了阿海的都是程千帆的話,一定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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