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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如何引方木恆去救助楊細妹,程千帆已經有了比較完善的計劃。
不過,在從李浩以及皮蛋的口中得知一個意外情況後,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必須做出調整了。
“你是說,你們下午在麥琪路碰到了何關與劉波?”程千帆訝然問。
“是的,何警官、劉警官還有一個男的,他們三個人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李浩說。
“另外那人是誰?認識嗎?”程千帆問。
李浩搖搖頭。
他身旁的皮蛋卻是突然說,“帆哥,我知道,那是方家少爺。”
“方家少爺?”
“是的,帆哥,國華食品廠的方家大少爺。”皮蛋說道,“我還吃過他分的饅頭呢。”
程千帆是驚訝無比的,方木恆竟然與何關以及劉波一起?
特別是方木恆,這傢伙對巡捕成見頗深。
他十分不解,這三個人怎會搞到一起去的。
……
“他還給過你饅頭吃?”程千帆不動聲色問,他發現自己對於方木恆的瞭解還不夠全面。
“瘌痢頭本來是不敢向方家少爺討吃的的,有一次他餓極了……”皮蛋說道。
程千帆透過皮蛋的講述,腦海中已經勾勒出整個過程畫面:
小乞丐平素是不敢向方木恆這種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之人乞討的,這些人對骯髒的小乞丐極為厭惡,弄不好就會招來一頓打。
一次,瘌痢頭實在是餓得不行了,大著膽子在檀香山路向一個公子哥兒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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