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出來的時候他居然沒有什麼奇異的感覺,沒有羞恥,只有解脫般的暢快,他願意,他想,如果這是白承望喜歡的身份象徵,他可以叫很多遍。
白承望終於施捨給他一個眼神,手掌摸他臉頰,“嵐嵐,我是變態,你怎麼還敢抱我?”
闞嵐抱的更緊,“不是的,老公不是變態。”
他急切地解釋,語無倫次的和男人道歉,甚至想跪下來給他口/交。
白承望抱起了他,熟悉的溫暖有力,平靜的面孔被撕下,他在沙發上親吻闞嵐,親遍他每一寸眉眼,闞嵐也就溺在這份狂熱裡,睫毛都被吻得溼漉漉的。
他們在沙發上做/愛,沒有潤滑,白承望就攪弄著闞嵐的唇舌,逼他分泌更多津液,亮晶晶的塗滿手指又抹在後/穴和陰/莖上,進入的時候闞嵐很痛,身子繃緊,又在白承望的愛/撫中軟化下來。
久違的被填滿的感覺,他疼痛又暢意,埋在身體裡的陰/莖是鮮活的、是白承望的、也是white的,這個事實令他欣喜無比。
“寶貝兒放鬆,哦,這麼緊,老公想你,先插/你一會兒。”
闞嵐輕聲哼叫著迎合,白承望先幹了他幾十下,解了極度乾渴的癮,才停下來和他說話。
“想老公嗎?”
闞嵐的腳踩在他肩上,猶如迴歸子宮的嬰兒一樣舒適愜意,點頭。
男人的愛意是他最大的底氣,闞嵐又覺得他好壞,壞透了,心都是黑的,要逼他自己這樣承認哀求,氣憤的踩男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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