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闞嵐卻並不覺得是鬧著玩,男人說話時字字切齒,不像是假的。
更何況他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害怕,查ip,偷拍照片,處心積慮的接近他,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看他直播的人是他,在學校裡認真談專案的是他,現在這個把他囚禁在家裡的人也是他。
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往往最令人懼怕。
白承望親他額角,“我把你的電腦拿來了,你不是要改論文嗎?”
闞嵐哪還有心思改論文,然而就這麼在床上待著也不是辦法。
到樓下,他才大致知道白承望家裡格局,下一樓的時候迅速往大門瞥了一眼,又被領進書房。
兩人坐在一張桌上,闞嵐改論文,白承望回覆郵件。
他敲敲改改,先看結構,再改語言,改了會倒也進入狀態。
白承望看他認真側臉,便覺喜歡,貼過來抱他腰,闞嵐一僵,白承望兀自念起論文,在他耳邊彈舌。
他念起義大利語非常優美,十分流暢,語音語調也毫無問題,不像是已經畢業多年且不從事與意語相關行業的人。
“語法太粗糙了,句子也不通順。”
讀了一段,白承望下結論。
闞嵐心裡贊同,這篇論文他幾乎想整個推翻送回。
白承望又轉頭對他低語。
“你知道嗎,法語和意語都被稱為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之一。法語是說給情人聽的,說的時候用力繃緊發音器官肌肉,表達濃烈飽滿愛情,而意語,像歡快小溪連綿流淌,”他停頓一下,在闞嵐頸間洗嗅,“是說給伴侶聽的,象徵永久陪伴。”
闞嵐正兒八經研究了將近十年義大利語,法德西葡幾門語言也都一知半解,沒聽過這種言論,只能沉默以待。
“Je t'aime.”
“I love you.”
“Ich liebe dich.”
最後一句,緊貼耳根,低聲訴說:“Ti amo.”
他說的好認真,深情腫又帶著點不知從何而來的瘋狂和執拗。
闞嵐聽的渾身發癢,不知是不是對意語太熟悉,當真對最後一句反應最大。
“你看,是不是不一樣?”
白承望繼續重複,連續幾遍愛你愛你,“Ti amo,Ti amo,不知道我說的還標不標準,Ti adoro,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
闞嵐竟覺無法招架,偏頭躲開致命根源,道:“很標準。”
白承望握住他手,“我講真話,Ti amo.”
闞嵐越發迷惑,不知道他這“amore”從何而來,又因何而起。
闞嵐在義大利上學的時候,教語言學那門課程的教授是個年過六十,花白頭髮,戴著眼鏡的老太太,上課很有意思。
闞嵐還記得她在第一節課說的話,語言其實只不過是冰冷的符號,只不過被人類代代相傳的賦予了特定意義,Ti amo被用來表示愛意,所以人在聽到Ti amo的時候接收到特定訊號,擁有特定心動,也收到那一份長久傳承的不變浪漫。
闞嵐不相信。
現代人大部分不具有“說一句是一句”的良好品格,我愛你更像是生活調劑,可以輕鬆訴之於口,作為男男女女調/情前菜,即使是日日說溫柔情話伴侶,也可以下一秒撕破臉皮,兩看生厭。
從沒有人對闞嵐認真說過我愛你,身邊人用了四種語言,他卻依舊沒什麼反應。
變態的愛,能叫愛嗎?
白承望未再繼續逼他,放開他讓他改論文,闞嵐卻看著滿屏的義大利語,好像是滿眼的滾燙Ti amo.
白承望忍到星期一,晚上在沙發上壓住了心不在焉看電視的闞嵐。
闞嵐被軟禁在了房子裡,白承望上午還要去公司處理事務,早上和闞嵐一起吃了飯就出門了。闞嵐試著逃跑,根本毫無出路,他踹了半天門,反而把膝蓋一塊給撞青了
他又怕被發現,自己揉了半天,沒有改善,一塊淤血慢慢發紫。
白承望答應他一個星期之後就能回去上班,現在也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但願他不食言。
被壓在身下,闞嵐條件反射的躲,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夾住腿,無助的被人鉗住要害動不了,不疼,但是難受。
白承望很興奮的舔吸他的脖頸,一路往下,掀他襯衫露出粉/嫩乳/頭,“你好像很少玩這裡。”
闞嵐彆扭轉頭,他的乳/頭並不是很敏感,用跳蛋磨也沒有太大感覺。
下一秒肉粒被溫熱口腔含入,牙齒研磨銜咬,甚至被提起來蹂躪,闞嵐抖了抖身子,快感竟如影隨形蔓延,從胸口擴散。
左邊被狠狠疼愛,嘴唇離開,白承望輕佻的吹了口氣,乳/頭硬腫,被涼氣一激又麻又癢。
“你看,你用跳蛋玩過這裡,但是不如現在有感覺,不是麼?”
“寶貝,我們是天生一對的。”
闞嵐臉色微紅,閉著眼睛不說話。
他這嘴硬的樣子也很可愛,白承望笑了一下,俯身又去舔吸他右邊,手指揉搓著左邊玩弄,闞嵐被詭異快感俘獲,抬手抵著白承望肩上抗拒。
衣服堆起,白承望褪他褲子,露出瑩白雙腿,膝蓋上一片青紫顯眼無比。
闞嵐有些緊張,怕他興師問罪,誰道白承望帶著擔心看他一眼,溫熱嘴唇印在他膝蓋上,輕輕一吻,又用舌頭劃過。
“磕哪兒了,這麼不小心?”
實際他了解一清二楚,今日白天就靠著闞嵐在家裡可愛搞破壞的錄影解趣逗悶。
觸感柔軟,闞嵐只覺膝蓋也敏感起來,淤血的地方本來就略微痛感,被這麼用舌頭一壓就又麻又燙。
聲音也軟下去幾分,欲蓋彌彰的解釋,“茶几角……”
白承望分開他雙腿往上一折,沒有襯衫遮擋,已經脹起的陰/莖,歪在一旁一覽無餘,白承望用手撥弄兩下,“真敏感。”
“嗯……”闞嵐悶哼一聲。
潤滑液涼涼塗在股縫、會陰,打溼陰/莖與恥毛,白承望一邊為他擼動性/器,一邊開拓後面,穴肉被攪弄很快變得鬆軟起來。
闞嵐悶聲喘著氣,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徹底掌握,心慌又暢意。
最後性/器在臀縫磨了兩下,抵著穴/口往裡插,壓迫感異常強烈,無論是這種面對面的姿勢,還是身體被侵入的感覺。
這次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進入的過程,嫩肉被擠開,又緊緊裹在肉莖上,一直到身體深處,
疼,又疼又脹。
整根全都送進去,白承望撫了撫他皺起的眉頭,不再動作,等他適應。
過了兩分鐘,他抓著闞嵐的手,放在他下腹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