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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離開了長安，李承乾失去了最後一個威脅，但他笑不出來，甚至連一點欣喜都沒有，哥幾個肩並著肩在靈堂外的臺階上做成了一排，李承乾為首，李崇義斷後，魏玖被夾在了中間，理由是擔心這個傢伙突然跑了。

秦懷玉回來了，這會正在靈堂中向父皇說著這麼多年都沒說過的話。

聽著懷玉的碎碎念，李崇義突然開口道。

“我有些好奇我爹死後我會不會像懷玉一樣在這裡說一些這輩子都不會說的話。”

柳萬枝嘆了口氣，哀聲道。

“你可能會說，但你爹可能會不願意聽，我和我爹說過這件事情，問他死之前有沒有什麼願望，我幫他完成。”

李泰轉過頭狐疑道。

“萬枝，你爹是不是說後悔你出生的時候沒掐死你。”

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柳萬枝的身上，後者面色古怪的看著李泰，最後點了點。

“如果你我不是兄弟，我會懷疑我家裡有你的探子，我爹就是這麼說的，其實我以為他會拿出那幾壇藏起的劍酒江湖。”

“你沒動手揍你爹吧？”

這句話是魏玖問的，然後眾人將目光落在了不太自然的李承乾身上。

壓抑氣氛得到了緩解，眾人的心情也好了些，秦瓊的年齡不小了，在這個人均壽命五十歲的時代，秦瓊已經算是壽終正寢了，能有幾個像孫思邈這樣的老怪物一樣。

秦懷玉在裡面守著靈堂，兄弟們坐在臺階上等著，半夜李泰有些肚子餓了，催促著魏玖去做點飯，這段時間晝夜顛倒都怪魏玖，不講理的怪罪，所以魏玖要負責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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