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林小樂喃喃道,她努力睜開澀痛的眼睛,將沒有扎針的右手拼命舉起,攬住了克雷的一條胳膊,克雷順著她的力氣,把胳膊放在了她懷裡,林小樂安心地撥出一口氣,摟著克雷的手臂,又啞聲道:“路,好,不打。”
路心裡頭暖烘烘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喊了一聲小樂,喉嚨哽咽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此刻就算要讓他為了小雌獸去死,他也眼都不眨,為她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好,不打他。”克雷彎下腰,把胳膊放在林小樂身側以免壓到她之後,對她柔聲保證道。
“嗯嗯。”林小樂緋紅的小臉蛋蹭了蹭克雷,終於安安穩穩地閉上了眼睛,雖然病情嚴重,但林小樂心裡還是囧得跟什麼似得,克雷衝進來氣勢十足地教訓路,然後撫慰她的時候,可都是光著身子的啊……
“她還沒死呢吧?”蘭澤毫不留情地說,犬族的這倆個傢伙當是在演狗血電影麼?搞得這陣勢生離死別的,真雷!
“我暫時留在第二區,小樂這樣我不放心。”克雷說,他小心地躺到了林小樂的身邊,沒敢抽出自己的胳膊。
路這一坦白,安迪盧斯以及艾特三雄獸臉色都有點不好,可小雌獸已經幫他說了話,他們也沒什麼立場再責怪他,安迪冷冷地瞥了路一眼,將已經忍不住化出的獠牙利爪收了回去,重新上前拿起酒精棉,擦拭林小樂的關節腋窩等處,見她扎針的那條胳膊冰冰的,安迪將大手覆蓋上去,以掌心的溫度溫暖著她。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卻暖意融融,雖然眾雄獸對林小樂都懷著侵入佔有她身體的目的,可他們對她的關懷疼愛都是發自真心的,犬族與狼族的本性就是如此,他們與配偶的交`配過程也許很粗魯野蠻,但他們對認定的伴侶絕對是忠貞無二,至死不渝。
生理鹽水輸到一半,蘭澤便給林小樂換了一小瓶葡萄糖水,此刻眾雄獸關心則亂,也只有他氣定神閒,不過林小樂的情況並不怎麼好,她的熱度褪不下去,渾身也沒發出汗,體表面板依舊是冰冷,雖然蘭澤沒說,但克雷等人都知道,再這麼下去,也只能連夜將小雌獸送入醫療所了。
“咦?”突然,坐在沙發椅上閉目養神的盧斯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他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床上飄了過來。
幾乎是同時,所有雄獸都聞到了新鮮血液的氣味。
“糟了!”克雷臉色大變,翻身坐起,緊盯著林小樂,那股血的味道,分明是從林小樂身上散發出的,難道病情急轉直下,又有了惡化?!
雄獸們紛紛圍攏上來,可人家林小樂睡得好好地,呼吸也還算正常,胳膊上扎針的地方也沒出血,她哪兒受傷了?
又是一股新鮮血氣飄散在空氣中,伴隨著血液氣味的,還有一道綿軟嫵媚的誘惑香氣,這香氣一散開,連遠遠坐在一邊的蘭澤都感覺自己下腹一緊,莫名地升騰起一股肆虐的狂暴慾望。
艾特推推眼鏡,喉結一滾福至心靈,他上前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掀開了林小樂的被子,又輕輕撩開了她的裙子下襬,檯燈的光線下,林小樂腿間的殷紅血跡無所遁形。
“這個不是我做的!”一見血,路慌了,急道:“我沒有碰小樂這裡,她怎麼會受傷的?!”
“噓……”艾特示意路別出聲,他取出小發光管,照亮了林小樂的小白饅頭,眾雄獸目光炯炯,克雷幫助艾特將林小樂的大腿分開了一些,那粉色的細小縫隙又可愛地蠕動了一下,一小股鮮血溢了出來,沾染在她白嫩的大腿根兒上,這情景讓在場所有雄獸都不由得猛抽了口氣。
艾特小心翼翼地分開了饅頭肉,確認整個饅頭完好無損後,才關掉髮光管,將小樂蓋蓋好,狂喜道:“小,小樂,她,她應該是發育成熟了!她,她的經期,經期,她開始行經了!”
行經?!
頓時,除了蘭澤以外的所有雄獸看待林小樂的目光變得不同了,經期來臨代表著她已經有了成熟的性`器官,能夠與雄獸`交合,並且孕育他們的後代,他們很難不去想她小白饅頭裡面的那張膜,誰會是第一個?誰會像傳說中一樣取得人形雌性的第一次,讓自己的DNA永遠融入她的子宮?誰會成為小雌獸永遠不會忘記的雄獸?
“咳,其實,我們早該知道小雌獸快成熟了,或者她早就已成熟!!大家都看到,小樂已經行經,外陰卻並沒長出毛髮,同時,我們可以觀察到,她的腋窩也沒有毛髮,我想,小樂可能天生就不長毛。”艾特作出了靠譜的推測。
克雷點了點頭,在他與修的愛撫下,小雌獸數次都分泌出了雌性用以適應雄性巨物的潤滑液,她的身體對雄性的刺激是有反應的。
“今晚小樂行經是有預兆的。”艾特繼續分析道:“先前在車裡,克雷你不過是親了她一會兒,小樂就分泌出了許多黏液,當時那條手帕都溼透了,大概這是因為經前,她的身體格外興奮敏感所導致。”
“那她的病,也是因為行經引起的?”盧斯問。
“不,我認為這是個巧合,我看過相關文獻,雌性行經前身體抵抗力會下降,經期中身體會特別虛弱。”艾特說。
安迪這才反應過來,林小樂行經是個什麼概念,他激動得不停在屋子裡轉悠,突然對艾特說道:“這這這這這麼麼麼麼說說,小小小樂樂樂,行行行經經經經之之後,我我我們們就就就可可以……”
“理論來說是這樣。”艾特又推了推眼鏡,“可是各位請看,小樂的身體是那麼的幼小,我不知她的性成熟是好事還是壞事,因為這意味著她的身體也許不會再長大,顯然她是無法容納我們任何一個的,我倒寧願她多長几年再成熟。”
安迪合手握了握自己的巨物,臉上也顯出了擔憂之色,遲疑著道:“那那那那我我我可可可以不不不全全全插……”
“等小樂身體全好了再說這個吧。”聽安迪那意思,好像林小樂天生就該被他插一樣,克雷心生不悅,把林小樂護進了懷裡,血腥與魅惑的雌性香味一陣陣襲來,克雷心裡也是波瀾起伏,難以平靜,一想到他已經可以從懷裡這個小傢伙身上得到最頂級的銷魂滋味,他怎麼平靜得下來呢?
“不能這麼放著不管。”當空氣中的氣味越來越濃時,艾特果斷地說:“路,把乾淨的內衣拿幾件來,還有質地柔軟的毛巾。”隨後艾特想了想,又說道:“算了,不要用布料,直接把卷紙取來,廁所裡的不要,拿未拆開包裝的。”
路原本呆愣地站著傻笑,被艾特一使喚,慌忙行動了起來,他拆開一包淡綠色的捲紙,艾特將紙抽長,比著林小樂的小屁股一截一截地疊了起來。
“我回房了。”蘭澤皺著眉頭,強忍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