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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只能從隻言片語中窺得的前半生,是普通人難以體會的傳奇,但是白鳳深知其中的難言之隱,一個人到底要經歷過多少次背叛與寬恕,臨終時才能那樣灑脫?
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僅僅是面帶微笑,高贅在感受到死亡來臨的前一天找了處寂靜的地方,就那樣安靜地死了。
——白鳳甚至沒來得及感到悲傷。
只有一個答案,而且答案隨著白鳳前進的步伐漸漸浮現,漸漸清晰。
——由此至終,高贅都只是想回家的少年罷了。
這部分對於故土的深切哀思,是白鳳早已割捨的記憶。現在,它重又湧上心頭。
可是,正如白鳳自己在高家姊弟面前所說,他的故土早已連同故國一起被戰火埋葬了。
所有的記憶,所有的淚水,在一次次從噩夢中驚醒的經歷裡被消磨殆盡。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白鳳推開門走進屋,路過身邊的一個個朋友、戰友,郎中此時還在焦急地診脈,他望向綾羅床上安沉睡著的女子,連連搖頭。
“從沒見過這種狀況。”郎中回過頭怯怯地問道:“你們,誰是這位姑娘的丈夫?”
白鳳先是拿茶水漱漱口,把血腥味洗乾淨,再走過去應和道:“大夫,怎麼了?”
“敢問公子,是在什麼地方發現這位姑娘的?”郎中拱手敬道。
白鳳說:“太平塔,最頂層。”
“啊?!”郎中患得患失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生怕講錯任何一句話:“恕我冒犯,能否先請各位出去一會兒?有些話可能不好讓外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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