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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烈日的煎熬宛若毒煙迷陣,騷動著那些虔誠之人的意志與內心。隨著時候的推移,逐漸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太平道眾,和頭頂烈日、駐守在旁的兵卒衛戍因體力不支而倒地昏厥。
到最後,鄂炳還終於是禁不住手下的兵卒一個接著一個因“莫須有”的事情而遭遇生命威脅,毅然下令撤走了祭壇周邊的衛戍。
那曾經接待過鄂霏英與白鳳兩“姐弟”的蛙臉道人代表太平道一眾人前來過問,說為何要撤走守衛。鄂炳還只能無奈地回道:“現下兵源不足,豈能讓衛戍無端蒙受生命之危,還望道長見諒。”
那道人聽罷,略帶敵意地望了望鄂炳還周圍的幾人,稍顯憤懣地拂袖離開。
偌大的祭壇周邊,轉眼間便只剩下觀禮的寥寥數人,以及上百位太平道眾。
在這些太平道眾裡,穿道袍戴道巾的只佔一半,其餘人皆是信眾,也即是下河鎮的百姓鄉里。
對於信眾們來說,司馬荼口中那個只消跪地祈禱便可企及的“希望”,實在不失為一種救贖或者解脫,即使這種“希望”在獲得成果以前,都是虛無縹緲的。既然皈依太平道能解飽腹之憂、前途之愁,為何還要拼命掙扎著在這亂世之中自尋道路呢?
那位少年劍客冷言旁觀著這一切,不自覺地憶起自己的曾經——那些拼死從敵寇手中逃脫的記憶,為了能安然立世而日夜艱苦習武修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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