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在奸笑什麼?”
“我在笑,我用一招借刀殺人,就把沈……那個女人給玩死了。”方寒差點就說了不該說的字眼。
他答應過盛天音,在她面前不能提起沈安琪這個名字。
於是他臨時改了口。
盛天音繃著臉,沒什麼表情,“給她整了,你不心疼啊。”
“我心疼個屁。”
“當初你可是為了她,那樣對我呢。”
“是我瞎了眼,她算個屁。”方寒又罵了沈安琪幾句,他罵的越是難聽,盛天音就笑得越歡,他矇混過關了。
“要現在吃嗎?我給你吹。”方寒表現的,實在太像個模範丈夫了。他把碗挪過來,用筷子夾起麵條,恨不得一根一根的把面給吹涼了。
“行了,我自己來吧。”盛天音還是不能習慣他這樣。
就曾經那麼冷漠的一個男人,突然就變成了舔狗,即便她心裡清楚造成這一切的前因後果,她還是有點不習慣。
盛天音慢慢吃著面。
方寒就坐在旁邊,溫柔的看著她吃。
吃了小半碗,她緩緩開口,“你是不也挺恨我的?”
“怎麼突然這麼問?”方寒仍舊笑容滿面。
盛天音:“我救你時,趁機提出過分的要求,讓你吃狗糧,還讓你住狗窩,整天伺候我,你心裡整天算計著的,都是怎麼殺了我吧?”
“我真沒有。”這個問題,盛天音幾乎每隔幾天都會質問一次。
方寒心裡對於如何回答,早就打好了草稿。
他流利的背誦話術:“當初確實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孩子,這是老天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我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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