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染做過很多錯事，她現在迷途知返，深切意識到自己過去做錯了，她想要的是彌補。

難道不該給她一次機會嗎？

“煙煙，做人不能太絕。”封雲珩說：“我說句你會生氣的話，我瞭解她，她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現在就想彌補過去犯下的錯誤。”

“你知道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

“她不會的。”封雲珩抿住唇，眼底一片深邃：“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是在考察很久以後才確定，她真的變了。”

“一條狗是改不掉吃屎的習慣。”

“……”

沈煙很少會說這樣難聽的話，封雲珩也看得出來，她是真的生氣，於是他就勸道：“那我們不如今天就到這兒吧，下次你再問。”

“今天氣我到這，下次接著氣？”

“……”

他是這個意思嗎？

封雲珩現在，說白了就是有點懶了。每次沈煙生氣都要哄她，他還不怎麼會哄女孩子，畢竟過去白欣染善解人意，從來都不會讓他費心思去哄。

他就真的不太會玩那些花裡胡哨的。

換句話說，封雲珩也有點累了，他騷不動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

沉默了片刻，他微笑著開口：“好了寶貝，你要是生氣就罵我，我反正不會說什麼。”

“你當然不會說啦，你有好話都留著給別個說呢！”

“哪有別個？”

“以前有，現在是沒了，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

“……”

沈煙這是在吃醋嗎？

要是放在過去，看到她這般吃醋，酸成了檸檬精，封雲珩恨不得能美上天去。可是今天他確實沒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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