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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說來也怪，他們亡靈學培養的人，怎麼使用神聖學的招數這麼溜？

偏偏效果還就極好，輕輕鬆鬆破開了大量怨靈生命體。

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特別是那把神器巨劍。

普通人可能看不明白，可是能留在這裡的亡靈學議會高層的老傢伙們，一個個都是活了至少數百歲的人物，一個個都是火眼金睛，眼光毒辣的很。

他們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方恆手中的巨劍。

從效果來判斷，絕對是神器級別的。

眾人表情各異，不過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說，反正方恆是他們亡靈陣營的人。

拿了聖庭的高階武器又怎麼樣？

不是代表他們亡靈陣營更厲害一些麼。

當然，為了避免麻煩，眾人都不會主動提及這一點。

總之就當沒看見。

一旁，師禮朋看了整場方恆的行動一直都沒有說話，直至現在終於有些忍不住，小聲說道：“師父，方恆擁有神聖學的能力，而且看起來等級並不低，亡靈學和神聖學不是有極大沖突的麼？真的能讓這兩者能力同時得到這麼恐怖程度的提升？”

“嗯，的確是很難，不過理論上的確是可以做到的。”導師點了點頭，看向方恆的眼睛裡充斥著幾分讚許，點頭繼續說道：“不過他也一樣要為此付出更多，十倍、百倍於普通人的艱辛。”

“是麼。”

師禮朋看向螢幕中的方恆，心中不由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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