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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成無非第一個站出來說道：「不可能。聖盟裡最強的就是三巨頭，哪裡還有更強的？！」

他作為聖盟前堂主，或許很有發表權。

但程凡卻面無表情的問了句，「你敢百分百保證，絕對沒有？還是說這只是你的猜測？」

這話直接把成無非給問懵逼了，半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見程凡接著問，「聖盟裡除了三巨頭以外，會不會存在域王？你又知道當年多少域王還在世？」

「我……不清楚……」成無非的聲音聽上去很小。

明顯這是沒了底氣，所以不敢隨意再繼續開口。

反觀老瘋子面色凝重的盯著程凡，「你的意思是，聖盟背後有域王在撐腰？」

「這只是我的猜測。畢竟我也不知道當年共有多少域王，他們之中又有多少人還活著。」

面對程凡的解釋，老瘋子倒是不以為然的伸出五根手指。

「域王共有十人，不過現在還存活於世間的，應該就只剩下五個。因為我能感應到。」

聽聞感應二字，程凡不禁疑惑的朝聖滅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回少主，我現在就只是神珠形態，早就無法在對其他域王進行感知。」

說話間，聖滅的語氣多少有些無奈和自責。

他其實也不希望自己成為神珠，奈何身不由己沒辦法。

程凡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老瘋子，「這五名域王的實力如何？」

「我知道感應到他們的存在，卻不知道時哪五個還存活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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