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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在解決完魔淵之後，重新回到了趙尋然的身前。

剛要開口，卻見趙尋然整個人突然蜷縮成了一團。

接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很明顯，她被剛才的程凡嚇到。還以為自己將會成為第二個被殺之人。

程凡對此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覺得，我會殺你？”

“不……不會嗎？”

趙尋然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

她剛才看到的程凡，和以往的程凡完全不一樣。

雖然氣息已經給人感覺很冰冷，但卻多了嗜血殺戮的感覺。

彷彿天上地下，都將成為他的殺戮戰場。

“當然不會。”

程凡沒好氣的回道。

隨後收回殺神領域，轉而看了眼再度被摧毀的建築。

不知道究竟該慶幸還是無奈。

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兩棟別墅被摧毀。雖然他有的是錢，但也經不起此番折騰。

趙尋然見程凡確實已經恢復原樣，便鬆了口氣說道：“程凡，剛才真的是你？”

“我怎麼覺得，你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樣？還有，他為什麼要喊你靈界第一殺神？”

“說來話長。”

程凡曾經解釋過自己的身份，只是當時沒有細說。

現在也沒機會沒時間解釋，只想知曉欣然和三小隻現在是否安全。

早知道就該讓她們全部去隱武界，這樣或許能避免災難。

“老姐她之前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在公司避難。所以……”

還沒等趙尋然把話說完，程凡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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