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圈，零零碎碎又找到幾處，很像是那種鋤頭挖出來的痕跡，兩個人對視一眼，祝南的背脊已經滲出冷汗。

祝南：“我想到了那個說法。”

戴接話：“不會是軍刀那個……”

“是那個。”

戴沉默。

祝南走到邊上說：“你聽到的版本肯定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樣，來，先處理一下你的腳傷。”

少女沉默挪到邊上，將生物服在腳踝處撕開一個小口子，生物服產生的氧氣足夠覆蓋這一點瑕疵，祝南拿出藥低頭小心翼翼給她抹上，戴垂目，祝南塗的細緻，戴也不催促他，塗好祝南說一聲，戴放手，生物服又長和到了一處。

戴若有所思感慨：“付寒星他們的生物服要是共享到聯合區，能給多少取樣人員生機啊~”

祝南將手上的藥放到自己腰側的包上，看戴，少女的面龐稚嫩，還沒有經歷過世事百態，南二爺心裡嘆口氣，一時不知怎麼給這姑娘說，放好藥，祝南說：“不要去試探付寒星他們，他們的問題絕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各家族的決策人會想辦法的。”

戴懷疑自己聽錯了：“決策人？”

祝南點頭：“對，決策人，就是這個高度。”

戴眼眸幾眨：“還是先說軍刀那個說法，你覺得這個洞，是它們挖的？”

祝南適時又藏拙起來，反問：“它們是誰？”

戴低頭，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此時需要坦白與否。

有片刻的沉默後，戴說：“我聽到的說法是這樣的。”還是選擇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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