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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得，當然認得！但他不是……”方悅霖欲言又止。事情發生至今也有一段時間，雖然這裡距離三河縣好幾百裡，但訊息已經傳到了這邊。

“沒錯，死了。”楊真微微一笑，又道，“你可知道，他因何而死？”

“有……有所耳聞，他好像是得罪了一個叫楊真……啊呀！”說到這，方悅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嚇得急忙站了起來。

之前青玉喊出楊真名字時，他因為內心驚恐所以壓根就反應過來。之後秦子衿一口一個“楊公子”也讓他差點忘了這一茬兒。

此刻，看著楊真那意味深長的表情，以及他擺弄銀票的樣子，方悅霖瞬間恍然。

“楊公子，您放心，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做出陳季玉那樣的蠢事！”見楊真不語，他把心一橫，道，“來人，拿筆來！”

僕從蘸好墨遞上筆，方悅霖接過後看著楊真道：“楊公子，您要多少，只管說，你說我寫，如何？”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說了豈不是又成了我的責任了？”楊真幹了一杯酒。

“也行！”方悅霖一咬牙，直接在兩張空白銀票上各自寫下“一百萬”的字樣，恭恭敬敬遞給楊真和秦子衿道，“這樣，可以麼？”

楊真看了一眼秦子衿，姑娘對銀子沒啥概念，況且她這會兒忙著吃，哪有工夫管你是一百萬還是兩百萬，反正你楊真說了算。

楊真微微一笑，並沒有伸手去接，方悅霖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自己寫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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