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聽說了,不過上這日子我看到他本人了,啥事沒有,壯的跟牛犢子似得。你說怪不怪?而且那孫子還換娘們了呢,以前那個我見過、叫馬美玲可特麼騷了,如今這個那叫一個水靈啊。把我的火都勾起來了,要不是我找髮廊的小麗發洩一下,早就憋死了。”劉奎大大咧咧的說。
我點了點,心說:那嚴老闆的兒子明明都快要死了,是誰救得他呢?
來到了鹽場的廠房,我們下了車,劉奎一指廠房道:“劫子,挖出來的那副棺材就在裡面,當初將屍體燒了棺材就扔這了。”
我點點頭,我們走了進去,剛進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劈柴聲。
“咋回事?”我們三都愣了下,急忙的跑了進去。
“二柱子你特麼給我住手。”劉奎和王小狗跑上前抱住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男人正用斧頭劈棺材。
王小狗告訴我說,二柱子劈的這口棺材就是當初他們從鹽礦裡挖出來的那個。
“劉奎你撒開我,我今天非得劈了這個鬼東西不可。”二柱子怒吼道,眼中冒著怒火,彷彿對面站著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二柱子咋回事?你跟口棺材置啥氣啊?”王小狗問。
他和二柱子當好幾年的工友了,二柱子啥人他太瞭解了,平時膽子就小,別人罵他,他都不敢還嘴的那種,今個咋變樣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聽王小狗問起,二柱子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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