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將那個鐵夾子扒開了,白狐狸從鐵夾子中將腿拔了出來,只是,那腿上已經鮮血淋漓,表明白狐狸已經受傷,看樣子,就算逃離了這個鐵夾子,也無法走路,迴歸山野估計是死路一條。
看著白狐狸可憐的樣子,我動了惻隱之心,於是抱起了白狐狸,準備將它帶回家養傷。也許是白狐狸感受到了我的善意,沒有掙扎,只是任由我抱著。
於是,我們這一對父子,和一隻白狐,回了那山坳中的家。
這個家我很熟悉,因為我曾經做過這樣的夢,家裡很簡陋,似乎刻意保持著某一時刻的樣子,不曾改變,也不想改變。
我將白狐狸放到了桌子上,便去做飯了。
一來二去,白狐狸在我家待了有半個月,可說是半個月,在我的感覺中,卻彷彿白駒過隙,因為那是別人的生活,我只是看客,或者說,只是一場夢罷了。
夢,過得自然挺快。
白狐狸也恢復的很好,半個月之後,已經能夠到處撒歡了,和那個小男孩,也玩得很是開心。
只是,這樣輕鬆愜意的日子,註定是短暫的。
一個女人,闖進了我的生活,不,不應該說是闖進,而是她本來就應該在我的生活中。
她是一個貴太太,同樣也是我的妻子,她爹是知府,也是我的頂頭上司,但同樣,是我的岳父。
這個女人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進門,就開始大肆的吵鬧,小男孩和白狐狸很害怕,縮在一旁,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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