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上野跟孟謙一起在大阪吃了晚飯，但上野讓孟謙留宿孟謙婉拒了，因為他第二天就要從東京飛回杭城了。

晚飯後，上野安排了司機把孟謙送回東京。

再到東京已是晚上十一點，酒店樓下秦默已經在那等著。

看著秦默有些複雜的表情，孟謙提議去酒店邊上的居酒屋喝兩杯。

“聽說你把那兩個客戶搞定了，怎麼情緒還這麼低落。”孟謙主動給秦默倒酒，一旁的何雅婷喝的則是飲料。

秦默也沒藏著掖著，直言道，“明天就要回去了，但孟總之前留給我的問題我還是沒有想明白。”

“你說的是工業軟體的事情？”孟謙碰了一下秦默的杯子。

秦默乾了杯中酒，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深奧的東西，就像你之前說的，霓虹國的工業企業都會自己做工業軟體，這也是霓虹國工業的特色，什麼都自己做。

但他們很多技術都是拿來滿足內需的，並不參與到外部競爭，霓虹國的工業軟體就是一個經典的領域，他們的工業軟體做的不比米國差，但他們只是拿來自用，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核心在工業生產上，不在軟體銷售上。

而他們有這種思維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自保，他們害怕自己被掐住脖子，所以他們不會去搶我們的技術，他們只是會去偷我們的技術。

他們偷我們的技術，目的是自用和不被我們限制，所以並不太影響我們的工業軟體在海外的競爭，這個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最好的，就像你們做銷售給回扣一樣，做盟友總要給點合同以外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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