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說完,劉援朝拿起一缸子就要敬譚燎原的酒。
“譚特派員,歡迎你來我們齊省指導工作,來,這杯我敬您。”
“我虛長你幾歲,你叫我譚哥就行了,什麼敬不敬的,大家都是戰友,來喝酒,別整那些虛的繞的。”
他們兩人『性』情相投,第一缸一口就悶了,很快就杯來盞往喝開了,我因為還要有事,就略陪了陪,點到為止喝了一點,他倆也不勸我的酒。
等譚燎原喝得比較盡興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建議散了。然後把歆縣這邊的事情簡要地和譚燎原做了交接,提著自己簡單的行李,喊了在樓下略作休息的兩位空軍的司機和警衛員,坐著他們開來的車往寥城趕去。
在汽車駛出縣委招待所的時候,因為興奮而始終保持著警惕坐在前排的那位空軍戰士突然輕聲說道:
“首長,門口的樹後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
我從車後窗向外看了看,只依稀看到昏黃的路燈下樹後的一頭白髮。
那是一位可憐的母親在擔心她那不爭氣闖下了大禍的兒子,整日在專案組周圍晃悠等待訊息,頂著大家異樣和歧視的目光喊也喊不走開、拉也拉不回去的一位母親。
“沒事!走吧”
我低聲地說道,然後暗暗地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再把心裡將將升起的一絲絲憐憫和同情輕輕抹去。
就像“蝴蝶”在信裡說過的那樣:不作死,就不會死!胡文海不明白這個道理,被貪慾矇蔽了眼睛、衝昏了頭腦、做出了錯事,誰也沒辦法救得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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