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從隨身的公文包裡翻出一張檔案放在桌上,然後從自己的槍套裡掏出自己的手槍開啟保險也放在桌上,然後把槍掉了個頭,槍口朝著自己。
做完這些準備,組長朝桌上看了看,覺得滿意後又點上了根菸,才悠悠地說道:
“祖國現在需要你,這是你保外就醫的批文,馬上就可以跟我們走。另外一個是你裝病麻痺我們以後,奪槍襲警被擊斃的證據。希望你的大腦坐了18年牢以後仍然管用。”
“這水源比墨還黑,滾滾流動著。我看見水底的池沼中,許多滿身汙泥的靈魂,他們赤著身子,非常憤怒地相互毆打,撕咬,將彼此的身體弄得殘破不堪。憤怒的人永遠得不到救贖,他們只能詛咒,喊叫,在無盡的深淵裡咆哮、咆哮……”
王啟年低著頭,輕聲地念道。
“阿利蓋利·但丁,《神曲》裡的地獄第五層。我們從這裡望見所有的牧場上,充滿穿著牧人的衣服的貪狼。”
組長又接著道。
“信仰是去相信我們所從未看見的,而這種信仰的回報,是看見我們相信的。”
王啟年伸手抓了抓頭皮,道:
“從我,是進入悲慘之城的道路;從我,是進入永恆痛苦的道路;從我是走進永劫的人群的道路。”
組長笑笑說:
“穿過悲慘之城,我落荒而逃,穿過永世悽苦,我展翅高飛。”
王啟年又沉默了。
組長的目光早已不再那麼地冰冷,既然已經攤了牌,王啟年也別無選擇,那麼反而不用繃著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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