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幸虧一早就跟他們打了招呼,吊裝的時候不能在下面站人,要不然最少要砸擺起(砸死)五六個……”
雖然是不幸中的萬幸,黃有誠還是禁不住地出了一頭白毛細汗,連心跳都加速了。
大爺雖然醒了,但是一句話都說不清楚,頭上包的全是紗布,嘴也是腫的,問不出來什麼東西,如果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黃有誠不傻,他隱隱覺得這事多多少少都和那個毛二娃有關係。
這事已經不是黃有誠一個人兜得住的了。
楊柳青到了渝州,生意做得順風順水,跟在艾總的手下,日子比以往好過了許多。
手下的人能幹,她不用太操心,每天也就打打小麻將,正糊了一把好牌之後,接了個電話,然後就開始輸錢,一直輸,把最近幾天贏的全部都輸出去以後,雙手把一把連叫都沒下的牌推進牌堆當中,“不打了!”
開著自己的桑塔納去了東礦花園小區的工地。
那條綱絲繩還擺在地上,切口光滑整齊,楊柳青在工地上跟這些東西打了半輩子的交道,對這些東西的理解多過對她前夫不舉的傢伙。
“重型鋼繩剪給剪了一大半,只有幾根細鋼絲連起的……”
楊柳青淡淡地說了一句,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黃有誠的臉上。
啪的一聲!
黃有誠不敢捂臉,直接低下了頭。
楊柳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曰尼瑪給你說沒說過,老孃打麻將的時候不準打電話?你害老孃輸得搖褲兒(內/褲)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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