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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回了山東,這下,蘭花花可慌了神。
金子走了,無所謂,這做飯的女人,現成的,隨便上旮旯村裡叫一個就是。
但這窯上的燒火師傅,這可是窯主的財神爺,這技術啊,可不能有一絲兒的馬虎,因為,這代價太高了。
這不像酒樓裡的大師傅,火大了,菜燒糊了,可以重來。
而這磚坯,夾生了,就真成了一塊泥坨坨,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只好扔了。
一窯磚,幾乎就是一個窯主的全部身家。
去哪兒找燒窯師傅呢?蘭花花急的見人就問,只可惜,大山裡很缺這種人才。
蘭花花又把電話打到了市裡,馬三爺更是沒轍,他只認識工頭和工程師。
武大郎一走,歪瓜也著急,要不是下雨,這窯磚就可以朝外出了,已有十來家客戶交了錢,就等著拉磚了。
這雨絲兒整整飄了半個多月,老天爺才露出了一絲笑臉,大太陽出來了,天晴了。
窯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歪瓜又忙著讓人從窯裡起磚,那些拉磚的毛驢車,三輪蹦子來往不絕,一片繁忙景象。
越是繁忙,蘭花花越是心焦,燒火的財神爺還未請到,窯上太忙,她走不掉,只得催馬大慶騎著腳踏車,跑到猴爬樹的窯上去問。
馬大慶不敢怠慢,早晨飯沒吃,就來到了猴爬樹的窯上。
有人把燒火師傅指給馬大慶看,高聲喊了一聲,
“安師傅,這是蘆葦蕩的窯老闆,來找你說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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