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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的三月底,蘆葦蕩裡又響起了鞭炮聲,蘭花花家輪窯廠的大煙筒,又忽忽地冒起了黑色的煙氣兒。
那煙氣兒一股一股的,在空中纏繞著,蔓延著,很快聚成了一片,就像要下雨前的烏雲。
幸好,五指山多風,一陣風吹來,那烏雲便又沒有了影兒。
大煙筒下,那座被煤炭烤的發紅的磚窯,就像一隻偌大的癩蛤蟆,它的面前,是忙忙碌碌的人們。
一車一車的磚坯運進了磚窯的肚子,經過烈火的洗禮,再運出來就變成了硬邦邦的紅磚。
那些紅磚,再經過驢車隊,又被運到了千家萬戶。
窯廠燒了一輪磚的時候,武大郎和金子,也從山東老家趕來了,他倆還帶來了一個本家兄弟,瘦瘦的,也不愛說話,像個悶葫蘆,但幹活很賣力,大夥見這傢伙頭髮很長,就叫他個“長毛。”
大丑也來了,畢竟,他有一個制磚機,在家閒著也不是事兒。
雖然和蘭花花之間發生過不愉快,但低低頭,見了蘭花花,陪個笑臉也就過去了,畢竟抬手不打笑臉人。
臉皮厚,吃塊肉嘛!!!
不得不說,蘭花花的磚窯,趕上了好時候。
那些打工的農人們,在異鄉掙到了鈔票,就可著勁兒在家蓋房子。
這從旮旯村的房子變化就可以看出來,以前是土坯房,再到三間小瓦房,而現在,則又變成了平房。
這平房不但費磚頭,還費水泥和鋼筋,而且這房子住起來,還沒有瓦房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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