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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老德順又在蘆葦蕩裡獨釣寒江雪。
這兒確實清靜,大日頭暖暖地照著,小北風溜著河邊兒,輕輕地吹著,山上的樹木雖然落光了葉子,但看上去就像一團煙霧籠罩在山頭上。
老德順手氣好,不一會兒竟然釣上來了一條大草魚,有四五斤重,高興的老德順拿起老苞谷燒刀子,就是一頓猛灌。
沒有想到,一個時辰過後,那老天忽然間變了臉,大日頭被嚇的躲進了雲層,小北風變成了老北風,呼呼的,就像大巴掌朝身上拼命地抽,緊跟著豆粒大的雨點就噼哩啪嗒地砸了下來。
老德順哆嗦了一下子,收起傢伙就朝窩棚裡鑽。
這雨來的太猛了,澆的老德順渾身溼透,他生怕凍病了,連忙生起了一堆火,脫下衣服烘烤起來。
“哎呀,凍死我了。”一個女人猛地跑了進來。
這女人就是大白臉,改革開放以後,莊稼地裡都用上了化肥,再也沒有人撿糞了。
大白臉也扔下了糞筐和鐵鍁,改了行去撿破爛,常常見她瓶子破鞋一大袋一大袋的朝家裡背。
鬼知道,她今天又在蘆葦蕩裡幹甚來了,蘆葦蕩裡可沒有破爛供她撿拾。
“大哥,借個地方,避一下子雨。”大白臉說。
棚子裡空間很少,而且正中間燃了一堆火,勉強擠下兩個人。
“大哥啊,這火能弄大點不?”大白臉沒話找話。
“不能,如果火大了,燃燒了棚子,這一帶方圓十幾裡地的蘆葦,都將會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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