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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嫁給了馬大慶,蘭花花就把生活過成了初學者的歌。
時而找不著北,時而找不著調。
每天放學以後,蘭花花騎著腳踏車,從山裡蹬著腳踏車,回到三岔鎮。
那個她所謂的新家。
每天早晨,太陽還未升起,她又要騎著腳踏車返回山裡。
回到她所謂的老家。
用馬大慶的話說,“身體鍛鍊的全部是肌肉。如果參加奧運會騎腳踏車比賽,保準拿到冠軍。”
其實,對於一個農村姑娘來說,十八里的山路,騎著腳踏車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
這十八里山路,一頭是蘭花花的老父親,一頭是蘭花花的丈夫。
哪一方都是沉甸甸的,難以放下。
為了排解寂寞,老南頭又抄起了他的爆米花機,用板車拉著去走街串巷。
慢慢的,他又喜歡上了炸米花的那種砰砰的聲音。
旮旯村變化最大的要數週小刀了,他沾了姐夫謝東風的光。
謝東風是縣裡供銷社的一個小小的領導,但他有個表弟在天堂市十分厲害。
就是縣化肥廠的董事長,大名鼎鼎的戴明堂。
將要倒閉的化肥廠改承包制的時候,大夥兒都不敢承包。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萬一虧掉本兒,恐怕這輩子難以翻身。
戴明堂當時是化肥廠的維修工人,大字不識一個,但他有個傻蛋兒。
又是貸款,又是房產低押,求爹爹告爺爺,鑽窟窿打洞,終於籌到了一筆錢,把化肥廠承包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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