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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琴的時候,雲深就習慣了被人抱來抱去抬著走,只是做了人,還這樣就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
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
雲深也沒想明白,只覺得臉上有點兒發燙。
她今天穿著偏大的男子長袍,本就顯得又瘦又小,眼下坐在韓望真腿上就像一個布偶東晃西晃。
“韓望真,你的手真重!”她抱怨了一句。
“哦?弄疼你了?”韓望真嘴角翹起,看起來心情不錯,“剛才為什麼嘆氣?”
齊王回頭看了看,又“嘖嘖”兩聲,恨不能用塊布把眼蒙上。今天這馬車明明是他的,結果反倒他成了最多餘的那個。
齊王不禁有些羨慕起睿王來,這個弟弟做什麼事都是快狠準,看準了就下手,從不瞻前顧後。
“我就是想起一句話,感嘆一下罷了。”雲深扒著他爬了兩下,坐穩了些。
“想起什麼話了?”
“狗改不了吃···!”
“謝雲深!”韓望真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怎麼整天狗狗狗的?!”
雲深被捂著嘴,氣憤地斜睨著他。
“雲深,你是不是···被狗咬過?”劉昭眼露笑意地看著她。
雲深連忙小雞啄米似的拼命點頭。
“你被狗咬過?”韓望真疑惑地鬆開手,摸著她的臉問道,“咬哪裡了?”
“不告訴你。”雲深賭氣似的轉過頭去不看他。
“過幾日,母后要在宮中設宴···就是···以琴會友,你懂的,”韓望真握住她的手,意味深長地囑咐了一句,“記得一定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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