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徽離開泉陵的時候,凱旋的北軍剛剛剛舉行了獻俘儀式。
士燮兄弟以及主要的附從官員被押解著,在泉陵城的主要街道上走了一圈。泉陵並不算大,半天時間就搞人人皆知,都知道那個想割據交州計程車燮是什麼模樣,自然而然地被拿來和天子對比。
天子駐蹕泉陵一年,泉陵人對他並不陌生。
對比的結果只有一句話: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百姓不懂那些太高深的東西,他們只是覺得不論是外貌還是年紀,士燮都無法與天子相比。這樣的一個人,不在家享清福,抱兒孫,非要造反,這和尋死有什麼區別?
袁徽在船上聽到這樣的評價,很是無語。
他不會和陌生人爭論,也不認可這樣的結論。
在他看來,士燮本來就沒有造反的想法,最多隻是有割據一方的心思,即使這樣的心思也沒有表露出來。比他野心更大,表露得更直白的人比比皆是,為什麼那些人都能赦免,偏偏士燮就不能被赦免?
他想為士燮求個公道,也為自己求個心安。
他不相信中原士林都認同高柔等人的看法,覺得士燮該死,總有人會認同他的觀點,支援他的想法。
他一路北上,每到一地,先查閱最近的邸報,看看有沒有相關的文章。他看到了一些與士燮有關的報道,但是為士燮鳴不平的人卻幾乎沒有。
相反,響應蔡琰那篇《以仁立法論》的倒是越來越多。
一開始,袁徽對這個觀點還是支援的。仁是儒門核心觀念,以仁主導立法,符合儒門的作風,也表明朝廷對儒門觀念的堅持,並沒有走到法家的老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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