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徽帶著邸報,趕往律學堂。
律學堂就在泉陵城中,非常好找,袁徽剛開口問,路人就伸手一指遠處。“沿著這條路走到頭,有三個院子,門樓最高的是郡學堂,其次就是律學堂。”
袁徽隨口多問了一句。“剩下那個是什麼?”
路人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了兩個字,眼中露出一絲有點古怪的笑容。
“縣寺。”
袁徽道了謝,走出十餘步,才意識到不對,想回頭再問,那人卻已經挑著膽子走遠了。扁擔在他肩上吱呀作響,配合著土語唱的歌謠,很快就不見了。
袁徽沿著路,走到盡頭,果然看到三個院子。
他很自然地看向了門樓最低的院子——縣寺,卻見縣寺前站了一群人,也不知道在說此什麼。他圍了過去,只見門前的公示牌上貼著幾張紙,一箇中年縣吏站在一旁,正耐心地解釋著。
袁徽聽了一會,聽出點大概意思。好像是圍觀的人對縣寺收的賦稅有疑問,縣裡專門出了告示解釋,這個縣吏在為不識字的百姓宣讀。
袁徽對他解釋的內容不太感興趣,卻對縣吏的態度很是詫異。
他有過在縣裡短暫為吏的經歷,可沒見過哪個縣吏這麼客氣的,尤其是中年人。年輕人初為吏,還有善待百姓的心思。人到中年,耐心早就磨沒了,三句話不到,不罵人就算是客氣的。
“夏卿?”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帶著驚喜。
袁徽回頭一看,愣了片刻,有些不太敢認。“高文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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