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問起了袁術的來意。
袁術不好說自己是專程為為袁譚送行的,只說是《洛陽圖卷》完成了,他來向天子覆命。
楊彪眉頭微皺,問了一下《洛陽圖卷》的情況,得知逾制問題比較明顯的都被繪製入圖,只有一小部分問題輕微的人被放過了,接連嘆息了幾聲。
這是對儒門的重大打擊,威力絲毫不亞於還在編寫的黨人傳記。
黨人畢竟只是一部分儒生,即使是儒門之內,對黨人的偏激行為抱反對態度的也不在少數。可是在京官員的宅第逾制卻是個普遍現象,針對的是整個儒門,而且直指儒門軟肋——虛偽。
這使得儒門獨尊的合法性受到了嚴峻的挑戰。
言行不一的偽君子,還有什麼資格以道德自居,對別人說三道四?
天子一邊說要重振儒門,一邊毫不留情的鑿著儒門的根基,還振振有辭地說是為儒門治病,沒幾年就將儒門整得狼狽不堪。
有時候,他甚至恨不得天子現在就西征,永遠不要再回來。
正是抱著這個願望,他們才接受了天子的要求,嚴懲了逃歸人員,將數百戶中原士族判處流刑,送去西域,以證明三公有能力依法治國,毋須天子過問。
在逃歸案判決之後,他們立刻開始了對立法原則的討論,要將天子垂拱,三公問政形成制度,以免天子反悔。
這一步必須走,而且越快越好。每拖一天,都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損失。
看到袁術,楊彪越發覺得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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